有关男人的入住信息,也是一无所获。
桑榆晚判断,这人八成是薄行止安排的。
至于目的,很可能是以此拿到她出轨的把柄,迫使她接受同妻的身份。
弦思见她有些走神,心头一紧,压低了声音,“夫人,要去看看薄爷吗?”
桑榆晚呼吸猛然一滞,攥紧了手指,“不见。恶心。”
再深的情意,在真相揭穿的那一刻,就已烟消云散。
她如今所做的一切,都只是为了薄家,为了“薄氏集团”。
过了一会儿,弦思耳朵泛红,递给她一本结婚证,“夫人,你看看这个。”
桑榆晚眼皮轻轻跳了跳,接过,翻开。瞳仁剧烈瑟缩,脸色瞬间白了几分。
“你从哪里找到的?”
弦思惶恐不安,“薄爷的公文包里。”
桑榆晚“腾”得一下站了起来,打翻了咖啡杯。裙子上溅落了不少咖啡渍。
弦思慌忙抽出纸巾,替她擦拭。
“别弄了。”桑榆晚压着怒火,“这东西,除了你,还有谁看过?”
弦思摇头,“除了我,没人看到。”
桑榆晚看着结婚证,心里掠过一阵巨浪,浑身都在颤抖。
弦思心脏揪紧,“夫人,你别难过……”
“我有什么好难过的。”桑榆晚脸色一沉,愤恨打断。
“你不恨薄爷……”弦思怯怯地问。
“恨?”桑榆晚勾了一下唇角,冷笑出声。“我感谢他还来不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