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虽然有些呆愣,但却心细敏感的他着急的看着旁边三个在公社里主事的人,不敢多说话。

    大兵叔压低声音说话,一定有他的理由。

    刚才只是村民在。

    他们还能放下板车离开。

    现在这幅摸样分明是事情不能让这个女的知道。

    这个周白鹭长得白白净净的挺讨人喜欢,大兵叔为什么防着她?

    我不明白啊!

    余天明心底懊悔。

    光是下山就花了一天一夜。

    板车推过一次山地他才明白为什么那群带枪的土匪背着粮袋上山,那推车上山,忒的就不是人事。

    泥坑草绊事小,碎石车滑下坡拉不住事大。

    那些土匪的套筒枪都差点滑地上,压在车板最底下才算固定住。

    这还是经常一起去山里玩,熟悉情况他余天明才能把车从林子里推回来。

    现在又遇上这种他完全不知道如何是好的状况。

    余天明心里着急。却是毫无主意。

    不禁暗骂自己是个没主见的。

    陡然间余天明不由自主的想到了站在火光旁的余学成,那令人格外安心的凶样。

    要是学成在就好了,他一定知道现在该怎么做。

    错了,我错的离谱,我们不可能拉着尸体回来,也不可能就这么两个人去县城。

    余天明破天荒的在心里崇拜起某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