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又不是全弄手上,还有脖子,锁骨,反正看得见的地方…”池珠珠嘴硬,仿佛一点都不带怕,但朱唇抖抖抖,抖得某人心颤。“真的,受得住?”傅之渊眼神锁定女子,鹰睨虎视一般,不许她逃,坚持不过三秒,池珠珠不争气地怂了,挪开眼,“算…算了,刚才那个998是随口一说开玩笑的…”“可我当真了。”傅之渊问,“怎么办?”【什么怎么办?】池珠珠炸毛,双手挡在身前,谁知傅之渊就这么顺势低头,掀开她的袖子,吮咬了一下,只不过这次更用力。池珠珠隐隐觉得危险和失控。“九爷我错了…我真的要不了那么多…”但正如方才所说的那样,傅之渊记下了。只不过看见女子害怕的小脸,他又大发慈悲,“本侯,许你慢慢还。”池珠珠哭唧唧:【不是?我怎么还把自己干欠账了啊!】欠账?是该欠。傅之渊垂首,一一咬过女子的手腕、手背、手肘,甚至手指,或轻或重,但哪怕最轻的,也是团消散不去的红印。池珠珠:已老实,求放过。“十六个。”傅之渊冷不丁道,然后继续,只是不再是手,而是脖颈、锁骨,再往下就是深处,但野兽的獠牙未曾踏足分毫。“二十二…”“唔…你别数了…”池珠珠涨红了脸,呜咽了两声,但痒中带着疼,反倒让人生出上瘾的快感来。但池珠珠的眼泪还是“啪嗒啪嗒”往下滑落,流经锁骨,便被傅之渊一同连着软肉吮吸走,留下湿漉漉的一片。这次他尝了彻底,这眼泪是香的甜的。“三十一…”【有完没完?】池珠珠受不住了,手臂捂着通红的眼睛,还推搡面前的男人。没忍住拍了两下,【哼!别人是招蜂引蝶,我倒好,招了只残忍的毒蚊子,拍也拍不死,赶也赶不走,叮我多少下了?好痛啊!呜呜~】蚊子?傅之渊笑了声,倒也没错,“真那么疼?”“疼。”【其实是又疼又爽,但我不说!】闻言,傅之渊,转而在女子白里透红的脸蛋儿上叮了一口,“四十二个了,够不够?”“够了!够了!”池珠珠扯子嗓子嚎,生怕慢一步,某蚊子又叮下来。她坐起身,手腕一坨坨的红印,还有几个泛紫泛青。但脖颈上的看不到,池珠珠闹着要镜子,傅之渊便抱起她,走到镜前。池珠珠指挥着男人往后站,然后探头才看清自己脖颈的惨状,凌虐的痕迹遍布。“如何?”“一…般般吧…”“嗯?”听到威胁声,池珠珠立马改口,“还不错啦。”说完她就敷衍的亲了口九爷的脸,然后邪恶一笑,猫猫亮爪,“九爷现在该我咬你了!你不要喊疼,也不要哭!”“不会。”【那就好!我一定要成为最毒的母蚊子!针针见血起大包的那种!】池珠珠握拳,在傅之渊颈边发出“嗡嗡嗡嗡!”的声音,但嗡了半天还没下嘴。傅之渊听得耳膜发痒,“幼稚。”“!!!”怒从胆边生!池珠珠“嗷呜”一口就咬在了傅之渊的颈间,和那暧昧的红印不同,她留在傅之渊脖子的印记,要表现她的反抗精神,得是个深深的牙印。但池珠珠咬了半天,竟下不去嘴,愣神的功夫,牙印又没了,只剩下水渍在烛光下泛着光。池珠珠委屈→难过→大哭“怎么我做蚊子都比不上你啊?”“因为,你是只善良的蚊子。”池珠珠:……【没有被安慰到。】“心狠点。”“可是,我怕…你疼啊…”闻言,傅之渊只觉心被横冲直撞的猫撞软了,他偏头注视着女子,她全然不知自己方才的话有多撩人,还在嘟嘟囔囔。“不会疼,留下个印记好么?”傅之渊大掌覆上的女子的脑袋,声音越来越低带有磁性,像在蛊惑。池珠珠心动了,又咬了下去,“用力。”池珠珠乖巧照做,【恶猫嗷呜!】“嗷嗷~”还恶猫,奶猫还差不多,傅之渊想着,却循循善诱,“再用点力,乖!”“嗷呜!”池珠珠啃咬,自己的再不济也该是一只性感的小野猫,但抬头看到镜子里自己的嘴脸,发髻松散凌乱,圆眼红肿。【妈的!流浪猫啊这是。】池珠珠大怒,咬下去,渐渐的口腔弥漫的血腥味,“流…流血了。”池珠珠呆呆地松嘴,那一处的血乎乎混合着水,那颗牙印也很深,过了许久都没消失,男人颈侧的脉在鼓动,配合沉重的喘息声,濡湿了空气,带来潮热。“你…你疼吗?”“不疼。”傅之渊说完又勾唇补了一句,“干得不错。”“那是!”池珠珠满意了,对着镜子,想舔去唇上的血,只觉那样一定很有疯批美人那味。但下一秒,她的脑袋被强行掰过来,傅之渊吻了上来,好不容易沾上的血,还没来得及尝清楚味道就没有了…娇嫩的唇也被蹂躏一番,似乎是知道她不甘心,傅之渊捧着她的小脸,“再咬。”“咬…咬哪儿?”池珠珠刚问出声,唇珠就被咬住,这是答案。【男人,你竟敢勾引我!】池珠珠瞪大圆眼,但不咬白不咬,她当即有样学样,叼住九爷的唇,然后用力啃,这次她无师自通。一口就出了血,或者是因为九爷的唇太软。明明这个人浑身上下都很硬,唯独这处软得很。正愣神,池珠珠唇间也陡然一疼,是傅之渊反咬了回来,她方才有多用力,这次就被报复了回来,池珠珠泪眼模糊间,对上了傅之渊的眸子,那瞳孔深处的侵略和占有暴露在咫尺。“你怎么也咬我…唔。”“因为,我还没有手把手教你写字。”【什么意思?这和把我的嘴咬破有什么关系?】池珠珠只觉浑身说不出的战栗,任由九爷将她抱去了书案前,傅之渊坐下,而她坐在男人腿上,紧接着,池珠珠眼睁睁看着对方拿出纸和毛笔…【这是要干嘛啊这是?】珠珠惊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