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热得都有点心烦气躁了:“屋里的炭盆弄出去,还有窗户门什么的都打开,屋里一点新鲜空气都没有,都不通风了,对病人会好么?”

    下人七手八脚的开始动。

    九月其实想吃了饭再诊治的,但这当口说这句话不好,九月只能作罢。

    身边也没个打下手的人。

    王夫人和王老爷连带着王暖暖都不出去,就在一边看着,九月也懒得管,看就看吧。

    “把药煮了,混在洗澡水里,待会儿你家少爷至少得泡一个时辰,期间水不能太冷,也不能太热,所以一直得有人煮药。”

    王管家连忙答应。

    九月对着纪意卿抬抬下巴:“把他上衣扒了。”

    纪意卿愣了一下:“这……男女授受不亲,这怕是不好吧?”

    九月无语:“你想什么呢?我是大夫,我要扎针的好么?”

    看九月不容反驳的意思,纪意卿也不再多说了。

    怕又惹这姑奶奶不高兴,这姑奶奶好像特别不喜欢旁人质疑她。

    九月手上的动作不停:“对了,你是不是要找人回家说一声。”

    免得纪家那群人以为她回不去了搞幺蛾子。

    她不喜欢收拾烂摊子。

    纪意卿脱衣服的手一顿,听出了九月的言外之意:“好。”

    脱完了纪意卿心里就没什么不舒服的了。

    那天早上九月摸他的时候,他就发现了。

    九月偏爱他硬邦邦的肌肉,不仅摸了还捏了。

    这王锦年虽说是个少爷,但到底常年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