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蔻蔻仅剩的尊严在这一刻,全部在许龙濯的魔爪之下消失殆尽。

    她疯了一样地挣扎,疯了一样地哭,可是由于喉咙失声,她就只能在心底一遍一遍撕心裂肺地哭喊:“丞瑾哥!”

    “不要碰丞瑾哥!”

    “把丞瑾哥还给我!”

    自从七天前许丞瑾的血迹溅到夏蔻蔻的衣服上以后,夏蔻蔻就一直没有换过衣服,倒不是送饭的人没有给她送来过新衣裳,也不是她一直没有洗过澡,只是她真的不舍得。

    不舍得许丞瑾在这个世界上,最后留给她的属于他的痕迹。

    许龙濯丧心病狂,像是将27年以来在花楼里从来没有真正爆发过的烈欲,全部释放在了夏蔻蔻的身上。

    “夏蔻蔻……。”

    “夏蔻蔻。”

    “夏、蔻、蔻!”

    就算他的状态始终不是特别清醒,但他仍然在她的耳边不断地叫着她的名字,他好像只有在意识朦胧的情况下,才会承认自己对她的那种畸形的感情。

    整整三天三夜。

    最后换做是许龙濯被囚禁在了这间满是旖旎气息的房间中,目光所到之处,遍地都是惨烈的一片狼藉。

    而夏蔻蔻被抬进了医疗室。

    躺在病床上的她目光涣散,哪怕是被折磨得浑身淤青、几乎动弹不得,她也仍然死死地护着那件染着许丞瑾血迹的衣服。

    她的腰椎骨裂了,倒也不是许龙濯故意弄骨裂的。

    所以,当几天以后许蔓来病房看望夏蔻蔻的时候,她站在夏蔻蔻的病床边,引以为豪地笑起来:“阿濯不愧是我许蔓的儿子,那药性在他的身体里简直发挥到极致了。”

    许龙濯确实被许蔓下了那种药,许蔓对此也给出了“合理”的解释。

    “我和阿濯之前在飞机上的对话,相信你也都听到了,阿濯的祖父是个超雄综合征患者。”

    “可是说来也是奇怪,超雄综合征是一种染色体异常的疾病,并不是遗传突变所导致的,所以按道理来说,它并不具备遗传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