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花言却有个硬伤,他没有子嗣。
花吟的人便拿这个大做文章,明指暗指花言贪花太过,伤了身子,将来也不可能再有子嗣。
大家族最重传承,花吟这一招可说是掐住了花言的命脉。
攻讦花言不思进取,他可以鸡不叫就起,狗睡后才休息。
攻讦花言贪花好色,他可以从此不再沾女色,过起了老僧般的生活。
攻讦花言治家不严,他可以让徐珍儿配合,演一出家和万事兴。
然而攻讦花言无嗣,这是现生一个都来不及的事情,那段时间花言和徐珍儿急得满嘴火泡,两个人互相埋怨。
在花吟的推波助澜下,花言夫妻两个互相埋怨对方生不出孩子的事情便闹得人尽皆知,有点儿眼力见儿的人都知道花言与家主之位无缘了,不少人打起了退堂鼓。
花言知道后,又跟徐珍儿大吵一架,两人的关系越发差了。
渭源花氏吵吵嚷嚷的,他们却不知道有一双眼睛时刻注意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渭源发生的事情被侍者原原本本传书给了远在青丘的刘越。
刘越看完书信,低头看着还在做功课的古青,他们来到青丘快五年了,也是时候回渭源了。
刘越“大公子。”
古青微微一愣,“越叔叫我什么?”
刘越跪在了古青面前,“大公子,渭源出了大事,正是公子回家的最好时机,请公子跟奴回家。”
古青放下笔,“如果我说,我不想回去呢?”
他姓古,不姓花。
是他母亲生了他,是青丘养了他,这里就是他的家,他还要回哪里去?
刘越抓住了古青的手,“您就算不为您自己考虑,也该为您母亲考虑考虑,她含冤而死,您就不想为她讨回公道?”
母亲这两个字对他来说既熟悉又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