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过一次,姐夫也约过一次。”沈清扬将上次在文昌庙见面的事说了,“我不知道姐夫竟然对我有那种想法,阿绿,你说我该怎么办?我觉得对不起表姐......呜呜呜......”沈清扬一边说,一边愧疚地流下了眼泪。黛绿掏出帕子帮她擦拭眼泪:“清扬,你别愧疚,你表姐也不是个好东西,你离她远点。”沈清扬抬起头,神色惊恐,连眼泪都忘记流了:“阿绿,你什么意思?”“上次在温泉庄子,你不是说你姐夫走错了院子吗?”黛绿一脸严肃:“庄子上那么多下人,怎么会让主子走错院子?李沐凝和你换了院子,就算忘记通知萧洛,门房是死的?萧洛弄出那么大的动静,都没人上去阻止?”在沈清扬惊恐的眼神中,黛绿继续道:“还有,最重要的一点,那晚上我们喝的酒里,有助兴的成分!”更别说那些人偶、春宫......黛绿一直觉得不对劲,今天听清扬一讲,还有什么不明白。一时间接受了这么多信息,沈清扬单手撑着脑袋,有些眩晕:“我不信,我不信,表姐和姐夫关系那么好,表姐待我也好......”黛绿:“清扬,你太单纯了,这个世界上,就连父母都靠不住,何况只是一个表姐,别为无关的人操心......”沈清扬轻声抽泣起来。有了黛绿的宣传,以后不管萧洛和李沐凝闹成什么样,都与她无关了,她只是一个单纯的受害者......~宁国公府。林氏听说儿子不行了,到处寻医问药。第二天一早,沈清扬去雅澜居探望宁泽翰,就见他全身扎满了银针,一个医师正拿着灸条,对着他身上的穴位来回游动。林氏怕此事泄露,不敢找太医,听人介绍在外找的“神医”。“神医”正在诊治,沈清扬转身去了后罩房,一个小丫鬟正在炉子旁边熬药。沈清扬过去的时候,药刚刚熬好,沈清扬吩咐道:“药给我吧,我亲自去喂。”“是的,少夫人。”将小丫鬟打发走,晨曦从兜里掏出一把药粉,撒进碗里之后,用调羹搅了搅,觉得没够,又洒上一把。沈清扬笑道:“放这么多?”晨曦咬着牙偷笑:“反正有药味儿压着,他尝不出来。”“行吧。”沈清扬柔声道:“待会儿我全喂到他嘴里,不浪费一滴。”晨曦眼色亮晶晶地看着沈清扬:“少夫人,我能不能每天都给他喂点?”沈清扬捂着嘴,轻轻笑起来:“怎么不可以,反正吃不死人,想喂多少都可以。”晨曦兴高采烈地端着药,小心不让洒出一滴。等药差不多凉了,“神医”的诊治也完毕了。沈清扬端着药,坐到床边:“世子,我来喂你吧。”她殷勤小意,一张娇媚的小脸上写满了担忧。舀起一勺,放到唇边轻轻吹了吹,才小心翼翼送到宁泽翰嘴边。宁泽翰只觉得这药也带着美人嘴里的香气,一口一口喝得欢。虽然昨天冲动的时候,被沈清扬拒绝了,宁泽翰还是一厢情愿地觉得沈清扬心里有他。只是,昨天的事发生得太过突然,沈清扬一时没回过神来。她太胆小了,太放不开了。过段时间等他痊愈了,再好好调·教一下。就是吧,父亲给的任务,完不成该怎么办?幸亏腿断了,倒是有了借口。宁泽翰心里有事,一边喝药一边胡思乱想,没一会儿,一碗药就见了底。沈清扬将碗递给晨曦:“世子,你好好养一养,别再胡思乱想了。”说着,凝重一双水润的眸子,直直了过去。宁泽翰忽然觉得全身再次躁热起来。林氏过来探望的时候,就看见宁泽翰正激动地蠕动:“娘亲,神医的药好灵,儿子刚吃完一副,身子就有了反应。”林氏大喜,“泽翰,娘马上给你叫个丫头进来试试。”宁泽翰抿了抿嘴,“把乌姨娘叫来服侍吧。”这件事,越少人知道越好。乌姨娘是娘亲的人,信得过,而且他在乌姨娘面前坦白过,就算起不来,也有说辞。乌芳被唤来替宁泽翰擦拭身体,全身都有反应,就是起不来。宁泽翰又急又恼,呆呆地坐着盯着那处,不管怎么刺激,都软得好似一滩烂泥。忽然,门被人打开,宁国公走了进来。“泽翰,你究竟怎么了?!”~今儿一早,宫里来教礼仪的嬷嬷就又来了。只不过,昨儿来的两个嬷嬷被换了,今儿来了两个新面孔。沈清扬问道:“怎么换人了?”新来的嬷嬷赔笑道:“少夫人慧聪,学得又快又好,昨儿两个姐姐都不知道该教什么了,就换了奴婢来。”果然是宫里出来的,说话就是好听。沈清扬倚在榻上,让丫鬟捏着腿:“今儿学什么?”两个嬷嬷互相看一眼:“今儿主要古玩鉴赏、珠宝鉴别,上午差不多半个时辰就能学完,下午休息,酉时再去马场练习马术。”酉时,下午五点,学习马术?五点天都快黑了,怎么学习马术?沈清扬眸子一暗,怪不得让她休息一下午。楚御凛那厮,竟然打算一边骑马一边解毒......什么禁欲摄政王,他已经被欲望支配得堕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