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静昏暗的房间里,窗外残阳斜射在被绑缚的健壮男人身上,胸前挺立的奶头在乳肉上投影出一条细长的影子。不知过了多久……齐朗迷迷糊糊睁开了眼。昏迷之前那种全身酸软无力看不清东西的感觉好像任然残留在身体上,所以他第一反应就是想伸手揉揉自己的眼睛。可手臂上传来的阻力让这个壮汉瞬间清醒,他瞪圆了眼睛,原本木纳的脸上布满震惊,这变化的速度之快,前后的差别之大,简直比调色盘还精彩。手,他的手被人绑起来吊到了空中,丝毫不能动弹!“唔这是哪里?放开我”,齐朗熟红色的嘴唇大张,惊慌的呼着救。粗砺的麻绳从他的脖颈处缠绕到鼓胀的胸肌,在两块奶肉上各自围了一圈,将本就不一般巨乳挤压得更加挺拔凸出。一度被藏着捏着捂得嫩嫩的奶尖暴露在空气中已久,看得出来这可爱的两点还是非常讨人喜爱的,不然为何齐朗上半身被捆得严严实实的一点都动不了,这两个乳头却还能自由的在空中飞舞呢?奶头周围的乳晕又艳又大,一看就知道这种极品熟男奶子没少被男人的牙齿啃咬,说不定每天都要在上面敷上一层厚厚的精液面膜做保养。绳子盘绕着一路向下,划过性感的腹肌没入到私密的下体,随着齐朗健硕有力的大腿奋力往挣扎的动作而不断乍泄出春光。房间里齐朗大口呼吸和汗珠滴落在地的声音交错演奏着。迷茫,无措,煎熬……齐朗像条被人丢弃的小壮狗一样,无声的呜咽了起来。一身由于常年被衣服紧紧包裹住而变得异常白的皮肉表面沾满了汗,仿佛抹了层油般光滑而性感。胸前的大奶和臀部的翘肉感受到主人的难过,连忙一颤一颤的晃荡着向周围发出求救的信号。那么谁能来救救这个被困在绳子里的可怜老男人呢?“啪嗒”一声,一个高大的男人打开了房间的灯。有点刺眼的光线打在了处在房间里的人的脸上,哭得红了鼻子的齐朗眨了下眼睛,眼泪汪汪的望向了来人。“顾哥……”,边说话齐朗还边吸了几下鼻子。又是这副可怜巴巴的无辜嘴脸,顾斯年简直看够了。他不慌不忙的走到齐朗的跟前,称得上是完美艺术品般的手指在齐朗渗出密汗的诱人裸体上游走,时不时还会像弹钢琴那样上下拨弄着前面挺立的奶油粉奶头,“是不是很好奇自己为什么在这里?想要让我把你放开?”有过很多次性爱经验的身体哪儿都是敏感点,在顾斯年手指的牵引下,齐朗情不自禁的扭动着自己那充满肉欲的壮硕身体,同时脑袋还一点一点的,圆圆的无辜狗狗睛里充满祈求之意。“真是的服了,你这个爱出轨的老骚货,到现在了神情还敢给我装得这么纯!“蠢货,真是个大蠢货!”顾斯年既要骂齐朗蠢,又因为他自己竟然被这样的蠢货戏耍了这么久而破防。所以齐朗这愚蠢的表情只会激起顾斯年更大的怒火,他抓住齐朗一边的奶头突然一个猛掐,那粉嫩的肉珠被掐变了形状,浪荡地在男人指甲颤动了几下。“唔、痛……”,齐朗的身体鲤鱼打挺般往前挺起了胸脯,两条腿扭动的弹起又巍巍地无力落下。如果他足够硬气的话,抬起的肌肉大腿应该毫无犹豫的朝顾斯年的方向踢去。而不是向现在这样,被人掐了奶头还扭着屁股、双腿夹着中间的肥逼难耐的左右摩挲着。真实情况到底是痛还是爽,其实一目了然。顾斯年嗤笑了两声,手强硬的挤进了齐朗的肉大腿中间,往上重重的一拍。“啪”的一声,雌穴像被打通了一样咕噜咕噜地流出了水。“这样的表现才是你这个老骚货的真面目嘛。”上了年纪的饥渴老骚货已经不适合装纯装嫩了,就像第一次见面时,齐朗底下的雌逼美的如同未经人事的清纯粉花一样,可等鸡巴捅进去后才发现这已经是块没有膜的老骚逼了。说不定齐朗这个老男人多年来已经靠着这块极具欺骗性的粉色肥鲍收割过很多年轻人的处男鸡巴了,就像顾斯年当初一样,而且他只是这些男人的其中一个。顾斯年越想越气,自己会终结这一切的,他要把齐朗这块粉逼玩得又红又烂,让里面常年装满腥稠精液。这样旁人一靠近齐朗,就会闻到他身上浓浓的男人精液味,其它年轻的男人们就不会被这口雌逼欺骗丢了处男之身了。至于同样可以用来出轨的后面……顾斯年走到齐朗的身后,抬起他的一条腿,让齐朗以双手被吊起只有一条腿碰到地的姿势站着,这样以来不用掰开齐朗的屁股就可以看到后面的那朵菊花了。听说这个地方被人干多了,平时闭起来的时候会变成竖着的一条肉缝。顾斯年朝着这里左右看了下,周围的一圈褶皱羞涩的环绕在现在还是闭合着的屁眼洞圆点上。哦,看起来孟如是那个奸夫也不是很行。“顾哥,别、别这样……”,在这种打量物品的视线下,本来一条腿站着的齐朗就很难受,现在更是雪上加霜,整个人像个不稳定的倒三角一样摇摇欲坠。“你以为我很稀罕这样干?”不管在做演员之前还是之后,上赶着来爬他床的人都不少,对家族产业不敢兴趣只爱演戏的顾斯年看都不看就丢了出去。而面前的这个老男人,长相在见多了娱乐圈帅哥美女的顾斯年面前可谓是平平无奇,出其量不过是身材稍微好了点,下面长得也还算合顾斯年眼缘。况且这个老骚货还爱出轨,管不住自己下面,真以为顾斯年会很在意这样的一个人吗?他不过是气不过而已,顾斯年向自己解释道。毕竟顾斯年活到现在,还没有遇到过如此大胆戏弄自己的人。长着肌肉却不敢造次的健硕大腿一从男人手中解放出来,齐朗就连慌并拢自己的双腿,下体私密的性器官全躲回了他的丰腴的腿肉以及臀肉里面。“啧,腿给我分开点。”顾斯年拎起一根绳子从齐朗腿间穿过,然后走到墙壁处,将粗绳的绳头嵌入墙内,用力一拉,线条无规则的绳子如箭般直射向另一侧墙壁,绷直的卡在了齐朗的裆部。怕这个大块头醒来时惊慌失措的挣扎伤了自己,顾斯年贴心的在齐朗手臂的位置加上了柔软的布条。而底下的绳子可比捆住齐朗上半身的绳子粗糙多了,绳子上有着密密麻麻的细小毛刺,走几步路就能遇到一个绳结。上面绳结大小不一,小的就简单打了个三厘米左右的结,而最大的堪比顾斯年手掌握拳时的型号。“唔呃,别、别抬了……”,齐朗被吊在头顶上的双手抬高了体位,底下的绳子的高度也紧接着往上调了。他脚尖点地笨拙的站在原地不敢动弹,因为光是这样站着,齐朗已经感觉到腿心与麻绳抵在一起的刺痛感。这种刺痛让这个身材壮实的大块头腰抖得和筛子一样,身体最柔软的地方仿佛被无数根针扎着一般。“愣着干什么,赶紧往前走啊。”顾斯年拍了拍手,满意得看着自己的作品。从小到大,无论是什么事情,他学得快,做得也好,只有齐朗这个眼睛被猪油蒙蔽了的蠢货才压不来宝,看不出他的优秀,在外面偷人。身体就这么寂寞,缺了男人就活不了?好,那么他以后会让这个老骚货底下二十四小时都含着东西的!“呜呜,不要……”,齐朗往前看了看,明明才几十米长的粗绳,在他眼中竟然看不到尽头。上面奇形怪状的绳结犹如一个个张牙舞爪的恶魔,叫嚣着、恐吓着,一旦碰到粉嫩可口的粉逼肉,它们定会迫不及待的将之处以严刑的。要是走完这些,自己的下面也肯定会被磨烂的!“不愿意吗?”顾斯年将手指挤入粗绳和齐朗的下体之间,慢条斯理的替他整理了一下被绳子搞得有些凌乱的大小花唇,他看似在询问齐朗的意见语气里却满含威胁。逼唇被轻柔地扒开安放在麻绳上,哪怕齐朗大腿上的肌肉用力,足弓绷紧只有脚趾堪堪着地,也阻止不了粗糙的绳刺入两片肥厚鲍肉。阴唇乖巧顺承的包裹住布满毛刺的绳身,可怜了中间柔嫩至极的雌穴,逼口肉和未开发的尿孔都被粗糙麻绳扎入一点小刺。往前走?齐朗简直一步也迈不开。“不要,唔啊——!!”齐朗大声呜咽了一声。原来是顾斯年不满齐朗这磨磨蹭蹭的态度,抓住齐朗的一瓣臀肉,拿着戒尺往他中间的那朵含苞待放的嫩菊花打了下去。哪怕戒尺也才几厘米宽,可对比起小小的闭合后穴口来任可以全部覆盖住。只一下,屁眼就炸开了花,周围的褶皱迅速红肿起来。对待背叛了自己的这里,顾斯年下起手来毫不留情,接连的几下将屁眼口打得吐出蜜来,糜烂不堪,却不会造成丝毫血伤。“不要打了唔啊……”“啪!啪!啪!”“啊啊好痛屁眼要被打烂了……太痛了唔呃……顾哥求求了你不要打,我走,我会好好走完的啊啊啊奥奥……”,在后穴口接连不断的痛击之下,齐朗艰难的朝前面迈开了第一步。粗糙绳绳上的毛刺本就深深扎入了逼里,狠得几乎将里头的穴肉扎烂,当齐朗往前走的时候,细针一般的毛刺又化为了钩子,刮扯着水做的嫩滑逼肉,最前头的豆豆状阴蒂忍不住从根部开始颤抖,瞬间就充血肿胀了。“把胸抬起来,腰杆给我挺直了走路。”看齐朗低垂着头,腰都要扭成麻花了,顾斯年朝齐朗的大奶子上打了下去。他恶趣味的在上面打下了个大大的叉,重叠的地方正好是奶尖上的翘翘颗粒饱满乳头。齐朗的奶头被打得花枝乱颤的,尖端熟得仿佛可以溢出水了。躲闪徒劳的他挺着两个可笑的画了叉的红白交加奶子往前踮脚走着路,虽然奶子出不了汁水,可他骑在麻绳上的肥逼很快挤出了滴滴答答的淫水。“走得这么慢,你干什么吃的!”顾斯年故技重施的往齐朗的两个屁股蛋上也打下了两个叉字,这个大块头就应该是顾斯年的私人用品,禁止他人觊觎与使用。红色的鞭痕在被齐朗捂的雪白的肥奶翘臀上十分明显。可这些还远远不够,身上的这些痕迹最后都会消失,但顾斯年也不是什么凌虐狂,非要真的要在齐朗身上留下什么不可磨灭的伤痕。说他年轻气盛也好,说他过于自大也罢,总之一路以来骄傲的顾斯年竟然在这样一个名不见经传的普通人身上栽了跟头。不甘心、不服气的顾斯年气愤的朝着齐朗的后穴口打了下去,直把这朵菊花打得大惊失色,痛哭流涕。“呜呜别、别打了……”,避无可避的齐朗只能呜咽地奋力往前走着,不断在麻绳上研磨雌逼,为了缓解刺痛感的涌出的大量淫水将麻神都浸泡得变深了颜色,底下的地面如同狗儿尿尿标记领地一样淅淅沥沥撒了一路。前面的绳结不算太大,齐朗咬咬牙,多流一些阴精也就过了,而越往下绳结越大,密密麻麻地毛刺扎得越来越深,雌逼也随之越来越疼了。终于在越过一个鸡蛋大小的绳结时,齐朗只剩大脚趾着地的双腿一个脱力,麻绳结就这样深深勒进了他的逼里,甚至有一部分因为重力直接撞进了他的阴道里面。“啊啊啊奥奥!!要被扎烂了啊!!”齐朗翻着白眼,吐着舌头,露出一副像是被根大鸡巴捅得高潮了的母狗表情,呆呆的跨坐在了粗糙恐怖绳结上。要死了唔呃……可怕的绳结钻进了他的雌穴,要把里面的逼肉扎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