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殊南被干得双眼发直,不知什么时候乳白色的精液全部射在了傅羽的小腹。
吊在半空中的滋味不好受,仿佛随时都会从高处摔下。腰腹相贴处的湿滑感觉更是让林殊南加剧这种担心,害怕地双手搂紧傅羽的脖子。
痛感渐渐消逝,随之被逐渐强烈的快感取代。肏开的肠道自主分泌液体,浇在滚烫狰狞的鸡巴上。
傅羽前面就是镜子,他盯着镜子里无力趴伏在自己怀中的林殊南,盯着他高高撅起的青紫屁股、以及中间那被高速抽插干出白沫的肉洞。
肉洞一下一下艰难吃着他粗蛮狰狞的鸡巴,撑开到一个恐怖的程度、被干得鲜红,神似一朵绽放地娇艳玫瑰。
每一幅景象都让傅羽发狂,让他认知到自己终于完全占有林殊南,而不是在做梦。
他干得越来越狠,最后把林殊南抵在墙上拎起他一条腿,让哥哥踮着脚挨操。
“我干得你爽,还是傅承州干得你爽?”
屁股贴在坚硬冰冷的墙面,随着傅羽癫狂的、一下下地撞击痛得要命。
粗大肉棒每一次穿过湿热紧致的乍细甬道、摩擦着让林殊南爽得头皮发麻的凸点,让他只能死死攀着傅羽肩膀哀哀地叫唤。同时对抗痛感和快感,让林殊南的精神力分成两半,除了抽抽嗒嗒哭叫得特别好听外、根本无法再说出多余的话。
可匍匐在他身上耸动的男人共情不了,非得林殊南给他个答案:“说话。”
“宝宝,我干得你爽,还是他?”烫人的大鸡巴在湿淋淋的甬道重重肏干几十下后,傅羽把林殊南双腿一起勾起来,双手抱着他肿了半寸高、看起来更肥嘟的屁股,将臀肉往两边掰得极开,继续往深处快速挺进。
这让林殊南有一种屁股漏风的错觉,每当灼热骇人的阴茎从他被干成鸡巴套子的骚眼中进出,都发出特别淫秽地水声,噗嗤噗嗤,令人脸红心跳。
傅羽大手包揽着他两瓣肥软的屁股,暴力粗鲁揉捏,只让林殊南白花花单薄的背脊不稳抵在墙上,整个下半身悬空着。
哥哥一直不回答,他也就一直不说话,埋头干骚菊干得愈发狠辣。
林殊南被他揉得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直掉。揉碎了、湿乎乎黏在相拥得密不可分的两人身上。傅羽嫌身上的衣服束缚到他,游刃有余空出一只手轻松扒掉,对比起林殊南偏深色的蜜色胸膛、贴上林殊南软白的乳肉。
年轻健壮的身躯,散发出的性感荷尔蒙气息扑林殊南一脸,他被肏得受不住了,无力再承受更多。保持着同一频率漫长的操干中,林殊南被顶得射了两次精,浅粉色的阴茎变成深红色,软趴趴吊在鸡巴根上抖来抖去。
傅羽故意冷落的小逼自动开了口,湿乎乎黏巴巴张开一条小缝,高潮过后的阴核肿起宛如一颗小枣,更像成色极好的贝壳中孕育出一颗品质上乘的红珍珠。
“轻点……受不了……了。”
“求你了……呜……傅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