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予平“咚咚咚”磕了三个响头,跪直身腰说:
“国公爷,一切都是慎之的错,要打要剐慎之悉听尊便,请您不要生气,慎之……”
“我不气?哼,我一点都不气!”
晁国公“腾”站起来,暴躁的抓着头发来回走了两步,而后一把抓住陶予平的衣领子。
“玛德,老子要气死了!
二十年的时间啊,人生能有几个二十年?
你且说说,一个女子的青春年华,皆耗费于你这等不识好歹之人,她可值得?是否值得?”
晁国公大声质问。
“哎哎,老国公,息怒,息怒,这事吧,慎之他也不知情啊。”
皇帝急忙上前阻止。
“皇上,不知情不是理由,当年他被明氏退婚,我腆着老脸上门求亲,他想都不想,一口回绝。
您知道外面传的有多么难听吗?说我家瑶瑶是个连残废都不愿娶的!我……”
晁国公越说越委屈,一把推开陶予平,恨恨的咬着牙。
这事不给他点儿颜色瞧瞧,难解自己心头之恨。
宫中剑拔弩张,晁国公府阴云密布。
“娘,我,我同意的,求您不要让爹爹拒了这门亲事。”
晁瑶瑶摇晃着老国公夫人的胳膊,撒娇道。
老国公夫人抬手剜了她一指头,“你呀,急什么?你爹这都是为你好。”
晁瑶瑶嘟嘴转身,嘟囔道:“可我爹都去给我退亲了。”
“瑶瑶啊,你这么大岁数了,我跟你爹怎能不为你多争取一些。